爱豆冲鸭2

【九辫】师弟,伺候了 02

校园AU

直男学弟小杨x一心掰弯直男的学长小张


偷猎人心的情场老手被横冲直撞的直男小杨成功拿下的可爱沙雕小甜饼

是送给我的奥奥20k的贺文



(2)张云雷觉得他自从认识了杨九郎之后,和孟鹤堂的友情就变得岌岌可危。

 
 

杨九郎虽说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家里在北京也有几套房,但家里二老一致认为男孩就应该早早融入社会闯荡闯荡,愣是学校附近那套房都没让他住,早早租了出去。只让他住在寝室,夜夜忍受室友们打嗝放屁说梦话的摧残。

 

今天恰逢每年九月的第二个星期六,是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确定的世界急救日。

  

而今年的市红十字中心和张云雷等人所在的京燕大学联合举办了第二十一届世界急救日主题的宣传活动。

 

学生会众人被强制性要求出席活动,活动地点还是离学校倍远的江北二校区。

 

杨九郎昨晚在张云雷那儿折腾了半宿,今早又因着早起赶车去参加活动,洗漱都是闭着眼睛,跟幽灵一样飘着就下楼了。

 

结果刚走没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两声鸣笛。

 

杨九郎下意识的回过头去想要避让,却正撞上导致他睡眠不足的“罪魁祸首”——张云雷。

 

张云雷停在男生寝室的宿舍门口,从摇下的车窗里探出头,精心搭理的发型任由大风刮过也丝毫不动。

 

杨九郎仍处于“行尸走肉”状态,脑袋里只迷迷糊糊的蹦一个念头来——下回有活动的时候一定要让张云雷师哥给自己抓个台风过境也纹丝不动的发型。

 

张云雷瞧着一脸懵的杨九郎只觉得可爱的想咬一口,眯着笑意朝人扬了扬下巴。

 

“上车,我送你。”

 

杨九郎仍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意识的去拉自己这侧的后座车门,却没想到张云雷早有准备——一早在后座摆满了东西,为了让杨九郎登上副驾简直是煞费苦心。

 

杨九郎拉开车门也是一愣,正准备绕路坐到副驾驶时,又突然想起同寝室的张九龄曾语重心长道:“有点眼力见,别得罪师哥,师哥一般做的事都是有目的性的。”

 

杨九郎站在后车门前,透过倒车镜看了看张云雷,面上表情变幻飞快,原本跟闭着没区别的小眼睛也骤然睁大。

 

张云雷瞧着也纳闷,让这小孩坐上副驾的心思就算被猜中了也不至于僵在此处——活脱脱一惊恐的白石膏像。

 

张云雷正犹豫着准备开口解释什么,只见杨九郎抢先一步,一副董存瑞炸碉堡的气势。

 

“师哥放心!我明白了!”

 

张云雷不解的瞪圆了眼睛,正想问问对方明白什么了,却看杨九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后座,义正言辞的下保证。

 

“我一定在到达现场之前把这些收拾好!不让他们看见师哥邋遢的一面!”

 

张云雷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正想坦白那些东西其实是孟鹤堂昨天下午借了他的车和周九良去超市买的。却突然看见杨九郎耳尖通红手指颤抖的举起一个蓝色的小盒子。

 
 “师哥,这个给您放在哪?”

 
 张云雷一边单手倒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眯着眼瞄了一眼,只隐隐约约看见盒子上印了三个大字。张云雷光顾着看身后的车,没太在意,随口答道:“不用收了,放那就行,有人来取。”

 
 杨九郎盯着手里的计生用品,只觉得从手心处蔓延起灼烫大火,几乎烤的他粉身碎骨。

 
 杨九郎愣了几秒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师哥,您这车窗玻璃是单向透视的吗?”

 
 张云雷正有心回答,却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小盒子上似曾相识的三个字,转过头就看见杜蕾斯小盒子安安静静的躺在杨九郎的掌心。

 
张云雷觉得他自从认识了杨九郎之后,和孟鹤堂的友情就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杨九郎经历了计生用品事件之后也不敢私自揣摩师哥心意,规规矩矩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后背挺得倍儿直。一副小学生认真听讲的模样。

 

张云雷忍不住失笑,附身过去,想要帮杨九郎把安全带系好。

 

杨九郎鼻尖嗅到一抹熟悉的清香,杨九郎下意识回头看着张云雷,却撞上一抹柔软。

  

天地良心,张云雷原本只想老老实实的把安全带系上,以免扣分。

 

杨九郎的耳尖红的发烫,下意识想要退开却又贪婪的呼吸着师哥身上的清香。

 

张云雷觉得杨九郎这幅死死闭着眼的模样可爱的紧,去抓我安全带的指尖换了轨迹,改为轻轻勾了勾杨九郎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指,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杨九郎的唇瓣。

 

杨九郎像是过了电一般,连被张云雷触碰过的指尖都麻酥酥的传导到心脏。

 
张云雷却突然退开,眼角带着笑意而得意的弯起。

 

“闭着眼睛干嘛?”

 
诚然,杨九郎方才一直睁着眼睛,连张云雷脸上的细小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像是某种可爱动物不经意间滚进了心底。可话到嘴边杨九郎却说不出来了。

 
杨九郎在心底默念了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勉强稳下心神。又灵光乍现般想起宿舍老大张九龄的话。

 

-“师哥一般做的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

 

杨九郎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像是喝了酒般晕眩。

 

火光电石间福至心灵。

 

原来师哥是拿我当成测酒精仪了!

 

只见杨九郎瞪大了眼睛,一副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架势,满脸写着“又红又专”四个大字。

 
“师哥,我明白了!”

 
张云雷心底预感不妙,下意识的觉得杨九郎明白的未必是他想让他明白的。

 
只听杨九郎义正言辞的道。

 
“师哥,距离你喝酒只过去了四个小时,要不还是我来开车吧。”

 
张云雷咬牙切齿:berber。

 
杨九郎喜笑颜开:师哥,你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最终这场大眼瞪小眼的战争在杨九郎坐上驾驶位座位结束。

 

张云雷回身拉下安全带,下意识的随口问道:“你驾照几年了?” 

 

杨九郎一边重新打火,一边学着张云雷那样眯着眼笑,白嫩可爱的颊肉像是小仓鼠一般堆了上去。

 

“没考呢。”

 
 张云雷惊的坐直了身子,伸手握住车窗上方的把手,声音都高了八度。

 
 “你没证?”

 
 杨九郎一边瞄着倒车镜一边上准备高速,漏出两排大白牙,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

 
“没证。”

 
说完像是怕张云雷担心一般,又补了一句。

 
“师哥,您别担心。”

 
张云雷以为杨九郎是要告诉自己虽然没驾照但是驾龄久。

 
谁成想杨九郎憋着笑意,看着张云雷紧紧抓握着扶手的白皙双手,一本正经的接道。

 

“虽然我没证,但是我主意正!”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杨九郎一脸无辜的抽空看向沉默的张云雷,关切道:“师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张云雷双手死死抓着扶手,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英年早逝。只见他一脸想哭不敢哭的模样,咬着牙,从嗓子眼里发出几个字。

 

“师哥就是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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